2010年2月21日 星期日

初七雜記

以往每年初七都會特地打長途電話給在鄉間的嫲嫲,自從她走後,這兩年得祈禱替她祝壽。聽說嫲嫲根本不知道她的生辰在何時,所以就以初七人日為記,替她祝壽。每次想到這裡都不禁有點心酸。

原來下星期四就去日本。半點心理準備也沒有。由牛年一直傷風咳到虎年,還未癒。經歷前所未有的寒冷正月,在公司裡穿著羽絨仍手腳冰冷僵硬,去到現在還下雪的日本,想起就心寒。說來有點折墮,竟然對於這次旅行毫無半點期待,只想快快結束這一切,好好休息。工作怠倦,我想我明白了

久病未癒,雖然天氣稍稍回暖但晚上突然不斷咳嗽,結果飲宴計劃取消。在家很頹的過了一晚。終於看了《老港正傳》。說真的比想像中差,但毛毛與秋生的演技一流。由其是毛毛向秋生訴苦的一場,悽涼得讓我哭了。秋生跟鄭中基一起讀遺書那場也很感人,但那些講述香港歷史的場口,有點夾硬。不過我喜歡看戲倒是真的。主題曲很順耳;記得第一次聽這首「星光伴我心」是在台南古蹟。那時離家差不多兩個多星期,突然在異鄉聽到廣東歌,總覺得特別親切,聽著聽著竟差點哭了。

昨天去了剪頭髮。懶醒的我以為未過正月就一定有位。結果,全院滿座,甚至等到睡著了。在焗油及剪髮時力敵睡魔,失敗;髮型師說什麼也迷糊的點頭說好。結果在極睏和無戴隱形眼鏡的情況下,無端由「修修髮尾」變成「剪埋齊蔭」。樣子低低能能,心情不爽。還是姐姐的安慰最妙:「齊蔭咪好囉,個樣無咁惡。」真係唔該晒。

終於打通那台灣的長途拜年電話。舅父第一句問:「幾時嚟台灣玩?」心想,我都好想,雖然剛剛去完。「工作順利嗎?」還好,我答。新年流流,難道要說:做到嘔泡,我唔撈啦!無論心底想如何率真也好,客套話原來始終要說。

晚上與友人msn,友人問道遇上煩惱事會怎樣面對。我想都不用想便說:先作最壞的打算。友人竟驚訝我是如此悲觀的人。其實悲觀和樂觀實在無法二分。記得曾說林夕一篇文章,他以最壞的打算為心厘的一個安全墊,無論事情變成怎樣也走投有路,得個安然。就是這樣吧。

今天只是星期六,但我已開始擔心星期一要返工。天呀,我係咪有病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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