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10年2月3日 星期三

無題

那夜台北很安靜但我心情很激動。畢竟,星期三晚上才在公
司哭腫了眼,星期四就拉著行李和一晚沒睡好的黑眼圈,來到台北。我竟然又回到這個城市。在另一個城市一天就讓我累得要命,所有可信與不可信的荒謬,種種的失態醜態疲態讓人慘不忍睹。初時我覺得只要堅持原則,總有一天會守得雲開。而他們所作的,因為愚昧,所以不曉得自己作什麼;最後,我發現原來自己也不比他們精明,想抽身而退卻又不服輸。結果,落得如斯境地。

這幾年台灣都是自我治療的地方。或許是那點大學論文的情意結,又或許其實什麼都不是,只是相同的文字讓我感到安全。儘管嘗試用最歡愉的心情去看待所有事物,然怎樣也好,也得接受這個毫不積極的自己。差一點就是差一點,是就說是,不是就不是,始終心裡有數,尤其是獨處的時候。

除了上次與友人的五月天朝聖之旅,每次到台灣都是我辭退了工作,最徬徨的時候。這次,我以生日為藉口,好讓我帶著愉快的理由出走。然後,我回來了,風塵撲撲,那種空洞還沒有撫平,就得回到工作崗位,繼續走那未完的路。

還有一個月就得離場。這次還是滿身的傷。怪就怪在商業社會裡投放太多感情;雖然早就明白這個世界沒有了誰都行,然卻仍想把每一件事都做得圓滿,是有點戇居,但可惜本性如此。

自作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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